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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想不出為什麼會染上這次的感冒,難道就因為前一天吹到風?何時這樣不堪一擊,但喉嚨、鼻間、甚至整個腦袋的不舒服,還是不斷地證明著染上風寒的事實。

直接或間接地耳聞此波流行感冒的威力,為了怕昏死在家,難得乖巧地在病發的第二天去看了醫生。

整間診所人滿為患,電話預約甚至在中午過後就無法為晚間看診掛號。

醫生拿東西抹在喉嚨、吸了鼻子。我還是一樣聽不清楚,甚至聽不清楚醫生的交待。

 

腦袋運轉得不太順暢,耳朵彷彿被包覆,一說話聽到的聲音大得像在腦裡敲鑼。思考的能量似乎變少了,應對的敏感度低了點。

 

這一天的會議,我是集體催眠過程的旁觀者。我很難被催眠,即便頭昏腦脹的,也很難。
難道這是我總喝不醉的原因,我防衛著一切。

 

食物,我總不自覺地,給我喜歡的人吃的東西。但那通常很空虛。

 

上次的聚會,我以「寂寞」兩字作結、亦作註。那一晚我突然明白,酒伴從來不是最重要的因素,而是我總外於現場,為什麼?為什麼要如此擺置自己?

 

生病了的這時,我想到的也是這兩個字。
食物,亦是如此。

 

寂寞,不僅「寂」,重點在「莫」,其實是「默」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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